这让宁宴清很有些不适。
师攸宁正自得宁宴清虽然『性』子冷僻了许多,可还是个知道回护人的,却听他又不紧不慢的道:“方直那等虚伪狡诈之徒,不如本相远矣,本相对夫人的观人之能有信心。”
恰巧听了一耳朵相爷自夸的杜湛抹了把面颊,很遗憾秋日天气爽朗,他还真没淌下什么汗来。
“夫君说的是,那方直是不及你良多。”师攸宁容颜蕴笑,随即又道:“既然夫君相信我是冤枉的,那我便安心了,你若是与沈小姐便先去吧,我有桔梗和红枫陪着呢。”
这是,秋后算账?
宁宴清静默一瞬,往日里少有人对敢对他说这般夹枪带棒的话,若是有,那也是颇嫌命长的,显然很快便会短命。
可是如今,他不知怎地,心头蓦然一虚,看着师攸宁道:“我与她只是顺路。”
他是来找她的,或许只是那些絮叨的叮嘱有些烦,或者她说要为自己求一平安符,自己来阻止她做这等蠢事。
“那……,如今也是顺路?”师攸宁凑近些,似能闻到眼前人衣裳皂角的淡香。
“是归途。”宁宴清避开眼前少女清亮的目光,面颊也绷的更紧了些,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胸口有一种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