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衙门,夫人心软,关在柴房已经是极轻的处置。”杜湛肃容道。
不论是刑部审问还是京城衙门,进去转一圈出来,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和清白可言,饶是徐思 雅这等滚刀肉也不禁瑟缩着不敢再辩解,任由两个婆子压着关进了柴房。
头顶上蓝黑『色』的天空星辰满挂,师攸宁与宁宴清并肩而行。
她身上披着宁宴清的披风,仍旧是皂角味淡淡袭在鼻尖,并不像许多身居高位的人那般熏些奇香异味,倒是别样的清爽。
对于宁宴清而言,孤独是常态,可在这寂静星光下身边陡然多了一个人,披着他的衣物,随着他的脚步往前,即使两人皆静默不语,可还是不一样的。
师攸宁不说话却完全是因为困,白日里往清凉寺野了一天,晚上在徐思 雅这里又折腾不轻,没有什么可以拯救她打架打的不可开交的眼皮。
下人们知道宁宴清有独行的习惯,原本应走在最前头打灯笼的小厮退后两三步有余,师攸宁与宁宴清走在最前头,一行人寂寂的在府里穿行。
师攸宁最初还能偶然在身后灯火的照映下寻一寻身旁宁宴清的影子,确保她自己不走歪了撞进树丛或花圃中,到后头便索『性』『摸』索着拽了宁宴清的衣袖七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