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宁宴清道:“替本相更衣。”
更衣的意思 ,乃是留宿蘅芜苑。
杜湛:“……”
牡丹在院子里约莫跪了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便被杜湛叫起来了。
“杜统领,相爷……”牡丹问。
“多嘴,都这个时辰了,你说呢。”杜湛训道:“下次少自作主张!”
虽是责备,可他俊朗的面容却带着笑:“相爷很少用宵夜,若是厨下有多的,不妨给杜某寻些。”
寝房里,一身雪白中衣更衬的身量修长,气质冷凝的宁宴清站在床边,他到底也是凡人之躯,困倦自然也是困倦的,可耐不住先上床的人睡姿霸道,竟好巧不巧的占了床中央。
原来往日都是伪装的么,宁宴清想起以往在蘅芜苑留宿时,步安歌规整的睡姿,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可即使这样不规矩的睡姿,宁宴清盯着床榻上呼吸平缓的少女,净面后的小脸玉白无暇,宽松的寝衣因为贴身,窈窕的身姿直戳戳**『裸』的刺激着他的眼睛。
宁宴清于**之事上向来淡的很,可此刻他目光落在床榻上少女嫣红润泽的唇瓣上,竟有些面红心跳。
他微微俯身,垂眸与那张熟睡的面容愈来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