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高堂健在,我与夫君琴瑟和鸣,下不下堂,恐怕不是姨老夫人您说了算的。”师攸宁冷下脸来:“既然您觉得我对表妹不尽心,那便请官府吧,朝廷的话,您总归要信的!”
“你……你休想,凭什么把我女儿送到官府去?”徐刘氏双臂张开,后背贴着柴房门寸步不让。
“娘,你快别闹了!”徐思 雅贴着门缝喊道:“是我的错,你让步安歌将我放了。”
“你别管!”徐刘氏气『性』上来,一时间哪里还听得进旁人的话,偏头隔着门板呵斥了徐思 雅一句,胸口起伏不定的看着师攸宁:“谁敢动我的女儿,老婆子和他拼命!”
师攸宁可不吃徐刘氏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一套,徐刘氏富贵日子过惯了,呼奴唤婢的且使唤不够,又怎么会这么不惜命,无非是欺她年轻,以死来胁迫罢了。
“我记得你,何里是吧?”师攸宁看向一旁因为徐刘氏撒泼而气愤不已的护卫:“告诉姨老夫人,表小姐到底犯了什么事,说清楚了,你便去请衙门的人过来!”
“是!”何里都憋坏了,当下便将徐思 雅意图将府中价值两千多两的东西窃出府去,却被逮个正着的事说了个一清二楚,而后还顺带肃容提了书房公函失窃的事,以及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