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攸宁收获了一波同情,自觉也挺无奈,她还是头一次切身感受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话的现场版。
“徐叔祖,您怎么说?”师攸宁准备先礼后兵。
徐有哪里知道,眼前站着的少女虽然温雅平和的问他的意见,其实已然准备磨刀霍霍。
他飞快的计较着利益得失,在一千两银子以及和丞相府建立永久纽带之间果断的选择了后者,唏嘘着劝说道:“事到如今,涉及二丫的清誉,不如就让长庚将人纳进府中,总归是自家亲戚,对你日后也是个助力。”
“还是六叔明事理,就听您的吧。”徐刘氏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她嘴角下撇还很不乐意的样子道:“思 雅到底是长庚正经的表妹,就这么进了府,我是不情愿的,老婆子也要脸,正妻的位置是不敢想的,但再不济也得是个贵妾,免得没名没分的再让人欺辱。”
“是个这话。”徐有点点头:“长庚如今还没个子嗣,这后院也空『荡』『荡』的,添个人还是要的,不然岂不是要背上惧内的名声。”
成亲才一年的夫妻,在大燕还隶属新婚里头,徐有这话说的着实有些无耻,若是正经的有女儿人家,怕是要大耳刮子伺候他。
却说当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