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来成了丞相,这位心眼本就不大的昔日上司几次为难,他索『性』借着昔日救驾受的伤退让避开。
以宁宴清的心『性』,退让自然不是字面意思 的退让,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本相会上折子,请求庆隆帝收回让户部尚书致仕的皇命,你将此消息透给户部尚书。”宁宴清沉『吟』片刻道。
不同于在蘅芜苑时收敛幽暗气息的样子,此刻的他面『色』冷峭中带着讥讽,可所思 所虑却极冷静自持。
“相爷,户部尚书敌视您不是一日两日,还隐约有往周国公府上靠拢的意思 ,为何还要……”杜湛不解。
宁宴清负手立于书案后:“此次户部尚书明是致仕,实则是被『逼』退位,周国公可保了他?”
“并无。”杜湛摇头:“周国公素来爱彪炳自己的忠心,那人说什么做什么,很少会持反对意见,这次也一样。”
“可他不敢保的人本相敢保,庆隆帝知道我素来与户部尚书不和,如今本相不计前嫌,你说,同样是臣子,他更喜欢用本相还是周国公?”
“相爷英明。”杜湛恍然:“若是相爷您在户部尚书致仕后再上朝,未免有恃宠之嫌,可如今这般,不单能打消那位的猜忌和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