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卿命。
宁宴清看着怀中人,只觉怎么看怎么合心意,他其实并未有多醉,身上背负着太多秘密,怎么能醉,又怎么敢醉。
可是若不醉,他和眼前人难不成要一直若即若离下去?
尤其是,宁宴清在喜宴上,看许多人面带笑意的,这个祝新郎早生贵子,那个祝新郎与新娘百年好合,他便不自觉的想起了一年前自己成亲的光景。
那时候恩师桃李满天下,热闹也是很热闹的,可是彼时她不在自己心中,哪里有像今日国世子这般的满面红光,春风得意。
这样想着,宁宴清恍惚中觉道,原来成亲是这个样子的。
他是个少有后悔之心的人,过往唯一一次的悔意,乃是县试的时候没有将养母奉养在身边,等回去了,养母已经被想要强占他家田地的族人气病,很快便一命呜呼。
后来,宁宴清暗中将那族人整治的死去活来,说是家破人亡也不为过。
如今,他再一次觉察到了自己心底的悔意,逝者不可追,可这一次,自己还有弥补的机会。
铅灰『色』的云层愈压愈低,柳絮般的雪飘洒下来,稠密的睁眼都困难。
马车里,师攸宁能感受到唇瓣上温软的触觉,宁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