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都是雅间,清净又整洁,公子是要一个人坐坐还是叫个唱曲儿的解闷子?”
“咱们上去瞧瞧。”师攸宁偏头对跟着的红枫道。
可才上了两阶楼梯,斜次里伸出一只胳膊来便将她拦住了:“夫……,公子,还是不要上去了吧!”
拦人的是周疏临,俊朗的面容苦涩和难堪混杂,竟教人觉得他有几分可怜。
师攸宁跟着他来到大堂角落坐了,扫一眼桌上几个酒壶,还有一些零落的酒渍:“周世子,你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周疏临沉默着,闷头拿过一个酒壶,不想是空的,又换了另外一个酒壶才倒出了酒,闷头喝了一杯,这才鼓足勇气问:“恕再下冒昧,您……您和相爷平日里感情好么?”
这是怎么说呢,怎么还直戳戳的打听起府里的事了,红枫板着脸将伙计支开,面带警惕的看着周疏临。
“你不必防备我,若是你家主子上了楼,那才是……呵……”周疏临嗤笑的看了红枫一眼,摇摇头,径直又倒酒喝了一杯。
“如果周世子无其他事,那恕本公子不奉陪了。”师攸宁见不得周疏临这般阴阳怪气的样子,或者说是有些可惜,这人在那日喜宴上,是何等翩然风度的男子,如今醉生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