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清才因为醋意生气的气势,顷刻间兵败如山倒,揽着师攸宁的肩道:“听我解释,今日下朝后……”
师攸宁捂耳朵瞪他:“除却朝堂事,余者都听我的,夫君说的话可还算?”
“言出必践。”宁宴清肃容道,他从不轻易许诺,昔日郑重发过的誓只有一件,便是手刃隆庆帝,恢复文德江山,如今是第二件。
怪不得天底下,但凡是个女子便喜欢听海誓山盟,的确能舒服到心里去。
师攸宁黑白分明的大眼弯成月牙状:“那现在,我说什么是什么?”
只要师攸宁高兴,宁宴清乐得陪她玩闹,是以颔首道:“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好,就请夫君站到墙那里去。”师攸宁道,准备完成自己迟来的壁咚大业。
等宁宴清靠着墙站定了,她皱着眉,这人身量修长,自己可矮了好大一截,未免不美。
于是,最后的最后,未来的乾正帝在京城一个酒楼的雅间中,委委屈屈的搬着椅子靠着墙坐了,明明后世史书上对其的评价是威强睿德,可这会儿怎么看怎么冒着几分傻气。
将既俊且傻的乾正帝壁咚是个是么感觉,大抵是撩拨了一头猛虎然后被毫不留情的镇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