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朕监督教导你,是不用烦忧的。”隆庆帝话锋一转:“只是,你堂堂一个当朝丞相,朕却听说后院很是空旷,步承章自诩儒学大家,他的女儿,竟不知何为三从四德,难不成竟要你独守她一个?”
宁宴清神 『色』一滞,自己这些日子为着打压周国公将忠心表过了头,难不成隆庆帝竟打算拿他的亲事做文章,以期更能控制自己为他所用?
这念头只在须臾将,他微微一笑道却是十分感念的模样:“陛下日理万机,竟还关怀臣的家事,臣…….臣说句僭越的话,便是臣族里的族老们对臣都多有苛责,倒是陛下更像臣的长辈,若是没有您,臣一介穷书生……”
将自己一帝王与家里长辈比论,的确是有些僭越,可隆庆帝却被宁宴清一袭感怀的话说的甚是舒坦。
他仔细打量阶下眉清目俊的青年,有这样一个晚辈也很不错,嘴上却道:“这些事朕心里有数,你虽然在朝野也有些政绩,可攻歼之人却也不少,朕欲让你尚公主,真成了朕的晚辈,看谁还敢嫉妒你受宠而暗中作践!”
宁宴清长的并不像先文德太子,亦不曾随了宁氏皇室之人,相貌与早已故去的外公倒是有三分相似,若不然哪里敢堂而皇之的站在眼前的隆庆帝宁镇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