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相爷倒也不强求,只说那也行,转而十分乖巧的替师攸宁『揉』起腿来,他识得『穴』位,按着倒还真舒服的很。
师攸宁起初还眯着眼享受呢,想着一会儿也替宁宴宁按摩按摩,算是礼尚往来,谁成想按着按着她便觉身上有些发凉,竟是已经被某个不老实的按摩师剥了外裳。
再后来么,师攸宁被吃干抹净,哪里还有力气惦记什么全鱼宴,只昏昏沉沉的梦周公去了。
她睡着了,却不知宁宴清倒是比之前还神 清气爽,屈指在师攸宁鼻梁上刮了一记,感念的低声道:“小机灵鬼儿!”而后吩咐庄子上的人,晚饭推后一个时辰。
宁宴清素来聪慧,便是开始看不出自家夫人的用意,如今也明白了她是为着让自己放松些才想着许多主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二日清晨,师攸宁是被宁宴清裹在被子里带上山的。
庄子附近的山并不如何高,可看日出却是尽够的。
两个人相拥,眼见朦胧模糊的夜『色』渐渐散了青黑,地平线上朝霞渐聚,颜『色』也愈加鲜丽。
最后,一轮红日羞答答的『露』出个脑袋顶,而后很快便『露』出来全貌,将半边天映的通红,温柔而坚定的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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