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个『妇』道人家,相夫教子才是正经事,旁的便不要多问了。”周国公虎目一瞪,很是不悦的打断道。
他和妻子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妻子不喜欢这个做儿媳的,他日日听着妻子说沈娉婷的错处,便也很是不喜。
沈娉婷咬牙,若这不是女子嫁人后一生都系在夫家的古代,她何必如此上赶着来出谋划策。
更重要的是,只有靠着国公府,她才能有机会将相府打压下去,打压了相府,便是打压了步安歌。
重生后成为侯府嫡女,沈娉婷半辈子都过的顺风顺水,可只要想起那日在缘聚楼,步安歌是何等居高临下的指责她,她这口气便怎么都咽不下去。
“疏临……”沈娉婷祈求的看向周疏临。
周疏临心头一软,或者说他在沈娉婷面前从来硬不下心肠,转身道:“父亲,既然娉婷都已经过来了,您便听听她说什么吧。”
“临儿!”周国公夫人不赞同的压着眉眼,最终还是在儿子的坚持下妥协了:“有话便说吧,谁还能堵了她的嘴不成。”
周疏临松了口气,拉着沈娉婷的手往走了几步,在父母亲面前站定。
不管是官吏还是富商,书房都是重中之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