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伪装成良善君子的模样,因为他怕自己的真面目吓着她,可如今他控制不住了,他就是这样的自私和冷血,可是他要她好好的。
“夫君……”师攸宁有些无措,眼前阴郁冷沉的宁宴清,与她初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夜相重叠。
“你乖乖的。”宁宴清叹了口气,在师攸宁的唇上轻轻的落了一吻,他想抱她,可是看那手臂上的伤,若是滚落下马,身上还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口子,他怕碰疼了她。
师攸宁其实很耐得住疼的,她自觉皮糙肉厚惯了,可是宁宴清这充满疼惜和爱恋的一吻,却让她险些落泪:“我记住了,以后必定爱惜己身,我会一直陪着夫君的。”
宁宴清闻言面『色』稍霁,手指搭在师攸宁的腕上。
读书时候他也略学了点歧黄之术,虽是略通皮『毛』,可还是『摸』得出师攸宁脉息还算有力,受的应该是皮外伤,终于放下心来。
“我还要去昌平长公主处,你在这里歇息片刻,我去去就来。”宁宴清道。
其实他恨不得将师攸宁笼在袖中直接带回相府,可是马匹无故受惊带累了她,再者生辰宴哪里出来的骑马之事,必定有龌龊之处,伤了她,这公道是必定要讨的。
师攸宁被宁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