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歌醒了?
宁宴清急忙入内,入了房门却不由好笑,烛火亮是亮着,可床榻上的人抱着他的枕头睡的正香,她是醒过来发现自己不在,所以才亮了烛火给自己?
宁宴清还真猜对了,半个多时辰前,师攸宁画完画后,还特地将燃了一半的烛火换了个新的,这才又爬上床。
红枫端了参汤进来,便见相爷坐在床榻边,正出神 的看着夫人,放下托盘便又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还记得准备这个,是生怕我不够愧疚吗?”宁宴清眼波温柔的看着沉入梦乡的师攸宁,几若无声的道,将她因为睡姿而堆在脖颈间的黑发理顺了,免得积多了发汗,这才往桌边走去,
用了参汤,因为祝由术而积聚于体内的疲惫消解了不少,宁宴清方准备褪衣上床,可心有所感般的往书案处行了两步,目光落在书案上被镇纸压住边角的画上,神 情便怔楞住了。
画上是一株半开的桃树,许是起了微风,花瓣抛洒出许多,仿若下了一场花雨。
树下花雨中站着一个男子,着青衣做书生打扮,眉目清俊唇角微扬,正是宁宴清自己。
画纸底下还压着一张笺,一行小字柔婉中透着风骨。
上书:“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