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歉疚,说起来还是因为对她的看重,所以才会不安,才会患得患失罢了。
她看向宁宴清:“夫君说瞒着我,是喜欢上了旁人?”
“不曾。”
“可曾伤我害我?”
“从未。”
“那是迫不得已?”师攸宁问。
宁宴清先头还因为眼前人的沉默而不安,江山在手是迟早的事,世间的人情冷暖他早已尝尽,可若是心爱之人对他离心,那才是莫大的难过,如今看她问的认真,回道:“是,是迫不得已。”
当时他已经成为闻名天下的状元郎,不知有多少高门欲将他用联姻的方式纳入门下,其中便包括长公主府的如意郡主,可是他又何曾只是个状元郎。
可是若谁人都不娶,在京城中难免落下孤高自傲的名声,到时候计划便难以展开,正在此时,他的授业恩师,亦是如今的老岳父也有结亲之意。
他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筹谋算计,又哪里有许多情爱去生出,揣摩步府人口简单又与当初的宫变毫无关联,这才答应下来,算是做挡箭牌。
可是,绝计想不到如今将自己的心落了进去,还份外心甘情愿。
师攸宁如今才瞧出宁宴清掩在眼底的不安,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