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如今安逸久了,正需要一位年轻锐气的君主带领着再向前一步,再者,这些年他忙于朝政,倒是对歌儿多有亏欠,如今也是时候陪她出去走走。
“辙儿,不要辜负父皇与母后对你的期望。”宁宴清『揉』『揉』他的脑袋:“朕对你有信心。”
被『揉』脑袋还是小时候的事了,如今陡然再如此,宁撤眼框便有些湿:“父皇,儿臣惶恐,便是接了这江山,还需得您和母后多看顾。”
这孩子,竟敏锐到如此地步,宁宴清点点头,清俊与威仪并重的面容上无奈又温情:“走吧,该陪你母后用膳了。”
“父皇是怕若是去晚了,恐今夜只能在御书房睡?”宁辙低声道。
“你这孩子……”宁宴清失笑。
禅位圣旨并未在朝堂上掀起多大的风浪,反正近两三年来太子很是独当一面,君臣之间磨合的尚好,没什么不能适应的。
宁宴清退位后,和师攸宁几又在京城多呆了三年,才在夏日一个清凉的傍晚乘着不起眼的马车离开了京师,不管是漠北黄沙还是江南绮丽,只要身边陪着的人是心上人,所到之处都是美景。
马车外头不起眼,可里头却布置的甚是精美,师攸宁靠在宁宴清怀中,轻声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