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无意的教训了夏氏,师攸宁心底自然是极畅快,可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
作为一个昏『迷』人士,还是个在水里泡了许久,衣裳鞋袜乃至头发丝都水淋淋的人,换衣服是必须的。
『妇』人们热心的很,已经有人去解师攸宁湿透的衣裳。
这也倒没什么,可是才褪下一边的衣袖,便有人拧了她胳膊一把,赞叹道:“瞧这身皮肉,倒像是生下没几日的小孩子的,白的要发光不说,『摸』着滑溜溜软乎乎,也不知日后便宜了什么样的男人。”
这声音很熟悉,是那个叫什么徐三娘的,心直口快到无差别攻击的地步。
先头师攸宁觉得这人是个神 助攻,将夏氏气的仰倒还不能发火,却不想这位还是个混不吝。
皮肉什么皮肉,长的白怎么了?
师攸宁无可奈何的在心底吐槽,她转了转眼珠,预备来个幽幽转醒。
不醒也不成啊,现在掐胳膊没什么,一会儿要是被这些人扒光了再评头论足,简直是一种精神 折磨。
乡下『妇』人们没有那许多讲究,说话多荤素不忌,除却有一个才嫁人不久的小媳『妇』有些不好意思 外,其他人相互之间你推我搡的议论和打量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