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允曙轻轻的吐出这八个字,阖眼复又睁开,原本透着寒芒的眼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焦躁与愤恨。
父皇说他素来眼中容不得沙子,往往因此而常走悴心之举,平时最是要修炼耐力。
他是该休息休息了,累病了这身体,岂不是枉费了自己这一番布置。
看齐允曙停下脚步,李吉与庄安匆忙赶上。
李吉虽然年纪不大,但最是机灵。
他知道主子最近苦闷,也不提那些扫兴事,只道:“爷,奴才瞧着这个地方风水好的很,不如咱们在这里歇上一日,混顿饱饭再行上路。”
庄安虽然不说话,但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环境是否安全。
他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应付来自外界的,一切对齐允曙有威胁的事物或者人。
“哦,你还会看风水?”齐允曙饶有兴致的问。
李吉挠头,亮的惊人的眼咕噜转了一圈:“风水不风水的奴才不知道,但这地方让人感觉舒爽,想来是个好地方!”
齐允曙笑着摇头,转身往前:“你这话倒也没错,走吧!”
他放缓了脚步,眼神 和缓下来,属于皇室贵胄的锋锐尊贵之气沉淀下来,另有一份淡淡的书卷气铺陈开来,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