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同咱们洗衣多少回,也没见夏秀才接过她娘一回!”赵家小媳『妇』眉尖微蹙。
她和夏秀才同岁,当初她爹可有意去夏家说过亲,那夏大娘口口声声说读书要紧,不急着说亲。
现在怎滴,她才嫁人半年,这夏秀才如今便不是读书最要紧了?
一直未言语的里正娘子开口:“说起来,夏家也算不得对江娘有救命之恩,人是咱们大伙送去的,当时可都瞧见那江娘自个吐了几口水便醒了的,至多睡了夏家几日床吃了几嘴饭,这又是洗衣又是做活的,也不亏欠什么了。”
“里正娘子说的对,又不是卖了身,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愿意便罢,不愿意还能捆着人不叫走?”
徐三娘高声道:“咱们都是有儿女的人,可不能黑了心,日后报应到后头人身上岂不是作孽?若是夏家强『逼』,咱们可不能干看着!”
七八个『妇』人们有的沉默,那是死心塌地与夏氏有交情的,觉得夏氏这事做的不地道,可情面在先,到底说不出斥责的话。
不过,大部分人都附和了徐三娘子的话。
一时间想主意的,嘀咕着夏家不好处的,同情师攸宁遭遇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喧闹的直如那沸粥一般咕嘟着泡没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