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到时候自己若送她走,也免了些求情诉苦之经过,倒是两相便宜。
庄安压根未通怜香惜玉的那根弦,惊异赞赏在心底浮光掠影的一飘,心里眼中自只存自家主子爷一人。
倒是李吉,紧挨着师攸宁走路,时不时警惕的环顾四周,乃是个打算情形一不对便要扯着嗓子求救的模样。
师攸宁承这小鬼头的情,琢磨着等身边的环境太平了,让龙凤册查探查探这孩子是不是身体哪里出了『毛』病,好给他修整修整。
毕竟,齐允曙不是个苛待下人的人,没道理李吉枯瘦成这般皮包骨的样子。
师攸宁几人身后,二十余步的地方,七八个衣衫破烂的壮汉围拢在一起。
这七八人看似衣衫破烂,但即使是最瘦小的一人都皮肤润泽眼『露』精光,压根不像是经了饥饿的流民。
“陈哥,那大高个看着是个练家子,不好摆弄啊!”瘦猴一般的青年耷拉着眉,视线落在庄安的背后。
“不好摆弄?趁『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会不会?”
面容普通的陈三眼缝中有凶光闪过:“只那一个花骨朵儿,若是安排的妥当,比绑上十几个粗手笨脚的残花败柳要出息的多,干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