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歪过去,乃是个马上就要倒地的样子。
师攸宁忙几步跨过去扶着他做正,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转头去看他,火光里这人眉眼愈发出众,眉毛漆黑修长,面颊白的似乎要发光,沾了水光而分外红的唇此刻紧抿着,透着矜傲与坚毅。
一晚上李吉不知拧了多少回湿布头,用以擦拭齐允曙的双手和面部。
到天明的时候,齐允曙的高热终于退了下去,到底没有之前那般烫到吓人的样子了。
清晨,趁着李吉出门解手的机会,师攸宁又喂着齐允曙喝了一回药。
这一回这位爷终于肯张嘴了,免了师攸宁以口相哺,倒是让她大大松了口气。
毕竟晚上不同于天明,殿内清醒的人不在少数,若是让人瞧见她这一“少年郎”亲自己昏睡过去的公子,那也实在是有些刺眼睛。
庙中后山,
在山丘上躺了一夜的田文广苏醒过来,面色惊惶而苍白,只觉四肢胀痛,而下身最重要的一处,那痛让他恨不能再昏死过去。
不过,在发现藏于胸口的药包不见后,他原本惊惶的神 情转化为狠毒,咬牙切齿道:“好一个云竹!”
齐允曙醒过来后,看到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