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晕了,将那药抢了来。”师攸宁胡天胡地的扯出这一段话,颇有些遗憾的道:“可惜这药只有三包,公子的病也不知能不能痊愈。”
“就这些?”齐允曙松开手,注视着眼前人的双目:“田文广是个奸诈之人,怎么会没有防备?”
师攸宁想起自己临了时赠送田文广的那一脚,却是不好意思 说出,狡黠一笑低声道:“我趁他解手时从背后偷袭的。”
齐允曙见她眸光湛然浑不似受惊吓的样子,终于彻底放下心来,她没有因他而受到过份的委屈,这样很好。
至于田文广,他决不会放过!
师攸宁重将药碗端过来:“公子,喝药。”
齐允曙目光在那药碗上转了一圈,又在师攸宁唇上微顿,也许他那个梦,却不仅仅是梦。
师攸宁想起龙凤册告诉她的,田文广私下里藏了好几张路引的事,便一并以曾跟踪田文广时无意中发现的由头告诉了齐允曙。
因着齐允曙此前病重的缘故,这偏殿中的人生怕被染上病,都尽数远离了,倒是方便了他们说话。
两个时辰后,龙凤册从外间回来,带来的消息却算不得好。
原来,庄安的确以雷霆手段调动了粮食和军队,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