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早不去处置贪官,那胡县令的县衙中至今连一粒米都没有流出过,这几日上山饿的、病的不知死了多少人,你为什么不管?”
刘禄激动道,粗壮的似牛犊般的汉子,此刻眼中含泪,字字控诉。
“本王知道,不单洛县,再往前的和安县,宁县,往年的赈灾粮都是不足的,更有洛县邻近的西江县,那刘县令更是鱼肉百姓无恶不作……”
齐允曙顿了顿,黯然道:“是朝廷对不住你们,本王私访几十日,为的便是体察民情,一举将青州灾情实事求是的报于皇上知晓,至于这鸣山寺,你们聚众不去,本王若是不探查清楚,日后这里的人便都要背上叛乱之罪,子孙后代难以翻身!此地聚集两千余人,比之那十数人的性命,自然要顾着更重要的一处。”
刘禄默然,旋即瞪视着齐允曙道:“你是王爷,我只是个庶民,你说的这些我听的懂但是不敢信,这里两千多人日日饿肚子,后山树木的叶子都已经扯干净了,你若安置不了他们,我便杀了你!”
他以刀指着齐允曙:“这场水灾毁了我的房屋田地,也要了我儿子的命,媳妇也和人跑了,我什么都不怕,没有粮食,我要你的命!”
“若是有粮呢?”齐允曙并不生气,也不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