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啦?”师攸宁先是一惊,而后便十分欢喜。
“是我。“齐允曙问:”吵醒你了吗?“
师攸宁摇头,将床榻的帷幔又扯开了些,方便两个人说话:“下午睡的多,这会儿不困了。”
“既然不困,那咱们来聊聊在王府里发生的事,好吗?”
齐允曙将烛台上的火焰又拨得明亮了些,搬了椅子放在了床边:“还生气吗?”
师攸宁想了想:“原本是有一些的,不过王爷你这么快便找了来,便不生气了。“
“自己将被子裹好,免得着凉。”
齐允曙看她穿得单薄,衣襟还拉扯开了些,『露』出半截锁骨,视线一错而过并没有停留,只轻声嘱咐道。
师攸宁依言将被子裹在身上,又将在王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没有半点添油加醋。
但是,这些却足够让齐允曙心头升腾起怒火。
他年少时因着太子的指使,内心时常有躁郁之感,后来便信奉少言、谨慎、克己之道。
天长日久下来,认识的人都知道,当朝的庆郡王虽然年岁不大,却是个八分不动古井无波的『性』情。
可是,这样的『性』情,是齐允曙对自己的,如今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