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她如今已经在烦恼如何跟家里交代。
这块双鱼佩的确一看便是难得的好东西,可宋玉竹之前那块玉佩的价格,连双鱼佩的零头都够不着,此刻哪里再敢争夺。
可是,即使输了银钱,她犹自不忿,讥嘲道:“吃住在郡王府便罢了,如今竟不矜持到如此地步,这般贵的玉佩,不过是拿郡王殿下的银子不当银子罢了!”
“四喜,付钱。”师攸宁不理会宋玉竹这没完没了的纠缠,直截了当道。
四喜掌管师攸宁的钱财,出门的时候在师攸宁的吩咐下,那可是带了足一万两的银票的。
虽然如今要花几千两银子,可她却是一个在倚竹轩伺候前,连五两整银都没有的小丫头,此刻既紧张又激动。
不过,在外头要紧的是决不能丢主子的脸。
如此,四喜这钱便拿的份外云淡风轻,似乎花出去的不过是毛毛雨一般。
“怎么,心虚了?”宋玉竹见面前这几人,接银子的,包玉佩的,就是无人与自己搭话,愈发尖锐的道:“竹筠,你若是有骨气,便从郡王府里滚出去,纠缠郡王殿下算什么,连累他的名声,花他的银子,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本王的名声如何,银钱如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