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断容不得旁人不尊重,你若再言语无状,休怪本王不给你留情面!”
齐允曙此刻已没有了对师攸宁说话时的温言细语,他原就一身冷厉威仪,所见者无不心怀惴惴。
如今他真发起脾气来,虽然声线都未提高多少,但周围的人已觉得说话都困难。
王府这边伺候的人还好,到底日日见着有些抗压能力,宋玉竹带着的四个丫鬟小厮,这会儿却是俱惊的趴跪在地上,不住的道:“王爷恕罪!”
宋玉竹面色煞白,显然也被骇的不轻。
可是,她毕竟是怀着一腔女儿家的恋慕,因着急躁性子,又不免有几分不忿的胆大,虽然怕的厉害,犹自坚持道:“那您知道,她在外面做了什么吗?”
宋玉竹此刻连与齐允曙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只转了目光,落在师攸宁面上的视线不甘又愤恨。
面对这位齐允曙的狂热爱慕者者,师攸宁觉着挺无辜,有本事跟正主儿刚啊,做什么逮着她不放。
不过,再想一想,难怪钱敛秋那小姐妹的宴会,有的没的对宋玉竹说了许多,大抵是早料到了这位宋小姐是个傻大胆,最适合做打前锋。
“你说竹筠?”
齐允曙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