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远比那几千两银子,乃至一个女子如何更加重要。
他揣摩着太子背后的动作,愈想面色便愈加不好。
如此,齐康帝对御史宋书这个很有可能是东宫推出来的探路石,简直是看都不想看。
再者,六子齐允曙在青州受了多少罪,为着实心办事,命都差点没了!
齐康帝本就心怀怜爱,觉得有这样的儿子实在是国家之幸,也是自己这个做皇帝做父亲的福气,怎地这些人就看不惯六子了?
“庆郡王,御史宋书所言,你可有话说?”齐康帝看向轩然站立的六子。
齐允曙不疾不徐的出列,嗓音如清泉击石般凛冽:“回禀父皇,儿臣也正要参御史宋书因私废公之罪。”
宋书一张脸先是煞白后又是涨红,他怎么因私废公了?
“哦?你接着说。”齐康帝身体微往前欠了欠。
比起宋书拉杂一大通的话,齐允曙所言却简洁的很。
他对买玉佩的事明白承认,只又提起御史府的小姐那时候也在场,甚至几次为难郡王府上的女客,为难不成便肆意诋毁,他教训了几句,却是不想那宋小姐啼哭而去。
“父皇,许是儿臣话说重了些,只是宋御史爱女心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