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处,但却都浅尝辄止,比起银子来,他更喜欢名声。
可是如今,他这名声,怕是要败坏在六百两银子之下了。
“宋书,庆郡王所言,你可有话说?”齐康帝如今面色已然阴沉。
为着女儿哭啼的事,竟敢攻歼当朝皇子,这是怎样厚颜无耻的人?!
“臣……臣有罪,但此事臣真的没有……从未做过!”
宋御史虽如此说,但心里也直打鼓,庆郡王从不屑说谎,那女儿宋玉竹说不准是真的……真的做下了这事。
他哪里知道,因为自己平素里宠爱妾室,宋夫人便紧赶慢赶的瞒下了宋玉竹为和人置气,结果花了几百两银子的事,免得娘儿两个更不受宠。
这一番隐瞒,却是让宋书狠狠的跌了跟头。
齐康帝命人彻查此事,又严厉斥责了宋书因着一点私人恩怨,竟敢在朝堂上做这龌龊污蔑之事,先将其罚俸一年。
宋书灰头土脸的出了大殿,只觉天昏地暗自是不提。
齐允曙这头,却是被齐康帝叫到了朝会后休息的后殿。
当然,与他同时被叫来的,还有安王齐允熙。
兄弟两个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而后又恭谨的立在一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