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冽,像他的人一样。
她兀自道:“若是没有王爷,我这会儿估计还在给那夏氏母子做牛做马,说不准还要暖床,如今已经是再好不过的生活了。”
顺着师攸宁发丝的手指顿住,她头顶上传来齐允曙冰寒彻骨的声音:“他敢!”
“是是是,有王爷将我护的这般严实,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招惹我。”
师攸宁忙给眼前人顺毛,又道:“我如今是县主,等闲人欺负不着的,只要能日日看见王爷你,旁的事都不重要。”
因为做王妃的事,她自己便能料理明白。
太子都要解除禁足了,安亲王那里亦虎视眈眈,师攸宁不想占据齐允曙太多的精力。
所以,齐允曙啊,去做你想做的事。
你这样为民着想心怀抱负的人,是天生的帝王,是该记入史册受万民敬仰的,不该因为她受了点小刁难,便心怀郁气失了冷静。
齐允曙的唇紧抿,心底却回道:“你很重要。”
重要到,非全力呵护而不能安心安神 。
半响后,师攸宁听到头顶传来淡淡的一声应和。
“嗯。”
齐允曙这般简洁的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