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落了个重伤的木宿心下十分感激。
“本殿是包括木叔叔你在内的四大家主们看着长大的,如今不再王殿,咱们只论私情,以叔侄相称没什么关碍。”师攸宁就着木宿的步子慢慢往回走。
将木宿安顿到床上歇息后,她嘱咐了些安心养伤的话,又让韦融奉上疗伤的药物,这才温和的告辞。
即使师攸宁一直温言宽慰,但木宿一直提着心,如今见她临走时连半句责问战事的话都未说,心中反倒不是滋味。
“殿下,您......您不怪臣当初......”木宿在师攸宁将要跨出门时忍不住开口道。
师攸宁转身回到了木宿的床前,叹息道:“人族此次来势汹汹本殿是早便知道的,再者胜败乃兵家常事,木叔叔已经尽力,又何错之有?”
见眼前金尊玉贵的少女如此和蔼可亲的安抚自己,木宿老泪纵横,几滴泪珠出了眼眶便化作了珍珠落在床榻上。
他颓然道:“悔不该不听殿下的话,如今我人鱼族已招惹起人族的战性来,怕是此番不易了了。”
看来木宿已认识到人族有别于人鱼族的,来自脑力的凶悍难压。
师攸宁沉默片刻,叹息道:”当初本殿的确是计较几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