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租一个房间,平常她上班晚下班也晚,也很少自己在出租屋里做饭,原主跟她打交道不多,也潜意识里看不上人家,反正就是大家都不愿意与之深交,平常见到最多点下头,有时候招呼都不会打。
他们是流动人员,这时候管理这流动人口还是挺严的,听说一个月上门查一次,查身份证户口本,男女住一起的还查结婚证,有孩子的会查出生证,符不符合计划生育之类的。
这葛丽跟她两个老乡在发廊上班,她的两个老乡还没成年,是不能被查到的,所以往往这时候,只要收到风声,她们一是避出去,一是让人在外面反锁,装作没人在家来避过调查。
这时候罗蔓青也听明白了葛丽的意思 ,让她带三个孩子避出去吗?但她往哪避?
“我家老大摔伤了不能出去,我带另两个的出去吧。”
葛丽交待她留下来的那一个不能吵,不能发出声音。
罗蔓青有些无奈,孩子不比大人,没那么强的自制力,她道:“其实我们几家是合租的,一人一个房间,房东那里是有登记的,不用我们一起避吧?你们只要把你们的房间门在外面反锁了,不就行了?”
葛丽翻了个白眼,“刘小梅要避啊,她要避计划生育,你呢?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