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说道。
“为何?”苏烈怒道。押解几个降卒能有多难。
“薛将军说,要让手下见见血,他让手下士卒,一人斩下降卒的一条腿或者一个胳膊,让他们看着降卒流血而死”。讲到此处,传令兵脸色变得难看。
嘶
李恪吸一口凉气,光听传令兵诉说,他都能想到当时惨状。
苏烈眼神 悸动,他到不是为惨烈情况而悸动,他参与过太多大战,比这更惨的见得多了,他是被薛仁贵惊到。
薛仁贵今天应该是第一次上战场,新兵能不怯战已经是猛卒,而薛仁贵居然能想到让士兵血腥虐俘,此人不死,必是大将之才。
苏烈看了李恪一眼,心中想到李恪寻来的几个人。
裴行俭拜他为师,他对裴行俭最为了解,是个将材,经历几战,稍加磨炼,必能独当一面。
刘仁轨和王玄策两个文官武力值略低,但他们训练的军阵却不弱,只是不知站斗力如何。
“再探,提醒薛将军,莫忘先锋职责”。苏烈说道。
“喏”。传令兵上马离开。
听了一个好消息,李恪满意的离开苏烈的营帐。
李恪不用休息,但苏烈却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