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几支梅花,幽幽散着清香。
庄月兰一向不喜熏香,仅靠这几支梅花,反显得那药味儿越发的重了几分。
房中布置依旧如昨,秦怀玉只看了一眼,双眸便红了起来,她几乎是快步走过去,扑到了床前,颤声喊了一句:“娘亲……”
于庄月兰而讲,她不过两日没见女儿,可于秦怀玉,却已经错了一生。
“怀玉,这是怎么了,可是受委屈了?”
庄月兰斜倚着软枕在床上半靠着,女儿扑过来的猝不及防,顿时被吓了一跳。
听得记忆里的声音,秦怀玉越发觉得心中酸涩不已,她抱着庄月兰的胳膊,不住地摇头,只是双眸泪雨朦胧,怎么瞧着都像是受了大委屈的。
庄月兰顿时便蹙起了眉,爱怜的抱着秦怀玉,一面沉声道:“将周嬷嬷叫进来。”
“母亲,不必。”
秦怀玉抬起头,带着哭腔道:“女儿没有受委屈,只是……只是想娘亲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抱着庄月兰的胳膊,眸光软软,带着浓烈的思 念。
庄月兰起初吓了一跳,听得这话又不由得失笑,摸了摸她柔软的发,笑道:“不过才出去两日,怎么就值得哭成这个样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