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犯糊涂吧!”
她说到这里,不看秦怀玉,却是看向庄月兰,哭着道:“到底是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奴婢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吃里扒外啊。只是……只是因着您当初将铺子交给了秦老夫人,她那边暗示孝敬银子,奴婢想着平原侯府都是一家人,并不是外人,所以才将银子给了她们。奴婢真的不是有意侵吞这么多银子的,都是拿来当了她们的孝敬钱啊!”
她这话半真半假,孝敬是真,可讨好也是真,这些年没少侵吞财产中饱私囊更是真。
如今做出这幅姿态来,让秦怀玉恶心了个透顶。
她冷笑一声,沉声道:“怎么,这话说的,还要谢谢你不成了?还敢说自己没有吃里扒外?这铺子是从庄家的陪送、我娘的嫁妆,与哪个是一家人了?还是说,刘管事收了旁人的好处,就觉得你改姓王了?!”
这话说的格外重,刘管事张大嘴,却觉得辩无可辩,只能呐呐道:“奴,奴婢并没有……”
她早没了先前张牙舞爪的气势,依旧想要解释什么,毫无底气道:“只是因为老夫人是夫人的婆婆,到底是嫁过来的人……”
起初她还能说,可越往后,越看到秦怀玉锋利如刀的目光,便觉得自己那些话说不出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