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道:“弟妹,这事儿实在是为难,京中规矩森严,又是宫宴,我将侄女儿带过去,算怎么回事呢?再者,方才婆婆叫我过去,便是为着这事儿,若是能答应,我先前便答应了。”
她将秦老夫人的目的说了一遍,末了又道:“弟妹的心思 我懂,只是这事儿着实难办。”
张金桂不知还有这么一桩事情在里面,听得她说完,下意识问道:“母亲这事儿做的糊涂了吧,那王姨娘可是……”
她的话说了一半,又像是反应过来一样,连忙捂着嘴道:“对不住大嫂,你瞧我这张嘴,一时口快,说了什么您可别介意。”
就算是不知道当日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之后家中的清理跟秦老夫人的退避,还有那王婉清的暴毙身亡,都足以将所有蛛丝马迹串联到了一起。
张金桂脸上虽然带着郝然的笑,只是心里也不由得跟着鄙夷起来。能让一个妾在府上翻起这么大的风浪,庄月兰也真是没用。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叹息,若是那秦烨能有大伯那样的官职和疼惜人的做派,自己哪会像庄月兰这样的窝囊?
她心中嘀咕了这些,面上却是又道:“是我思 虑不周,让大嫂为难了,您千万别将这事儿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