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刘氏一愣,是啊,那跟自家有啥关系呢?不过是隔着房的姻亲,绕个圈倒也能论上亲戚关系,但又不是正经的亲家。再说,这门亲戚前前后后的跟自家可是闹了不少的不愉快呢,她未来的大女婿现在还吊着胳膊在家里养伤,连读书都被耽搁了。
想到栓子,刘氏那颗丈母娘的心就纠成了一团,也没那心思 去管屠家的事端是不是跟自家有关了,甚至还从另一个方向琢磨过味儿来,喃喃说道:“这爹娘都被赶出了屠家,文杰媳妇往后也再不能仗屠家的势了吧?说不定还能就此定下心来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安分是不可能安分的,屠六娘听说了爹娘被净身逐出家门,大伯一家除了瘫痪的老二之外还全都拎着礼来了白水村进了郑丰谷家的大门,她当时就挣扎着滚下了床,刚刚结痂的鞭痕也因此崩裂。
她又痛又怒,不顾身边人的阻拦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无奈身子虚弱伤势过重,她才刚爬起半个身子就又狼狈的跌了回去,几次如此,她便扭身与春喜厮打了起来,“放开我,贱婢,你现在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以为我爹娘落了难你就能翻天骑到我头上来了?贱婢,贱婢,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再敢拦我我回头就把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