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丰庆夫妻俩看着跟他们小儿子一样红彤彤的两个孩子,有些傻眼。
云萝把郑小虎接过去直接扒光,他的哭声一下子就轻了下来,只是可能哭得久了,还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而看他的身上,也是跟郑嘟嘟一模一样的。
郑大夫看着几个孩子,不禁也十分惊异,听云萝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他当即给几个孩子都把了脉。
瑾儿丝毫无异,金娃也诊不出什么来,倒是嘟嘟和小虎,脉象中有明显的异常,但究竟为何,他却一时也摸不出个所以然。
“倒有些像是不服之症。”
不服就是过敏。
他又转头将桌上已经被搅成碎末的水晶糕仔细检查,还拿起另一块掰开察言观色,用鼻子嗅,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半晌摇头,“找不出有啥不对的,许是吃食中有啥让孩子们不服的东西。”
小胡氏看着满身红痕的小儿子,心疼得直皱眉,闻言问道:“还有这种东西?”
郑大夫摸着胡子说:“这就像是去林子里钻一天,咱乡下人皮糙肉厚的大都啥事没有,但也有人回来就浑身发痒出疹子,都是一样的道理。”
“这瞧着也不像是疹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