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更不能拿云萱去和屠六娘比,但这确实是个很具有说服力的例子。
况且,当父母的,即便明知道那是个十全十美的人,也依然会忍不住担心自家孩子往后会不会受苦受委屈。
郑丰谷把他和刘氏先前商量过的那些东西又扒拉了一遍,发现他还能再往上添点,还跟云萝说:“是得给你们姐妹两多准备些,你从小就不是个会让爹娘担心的孩子,你二姐却不同,怕就怕她受了委屈也都藏在心里头,手上多一些东西,在夫家是底气,若是有个万一,也能马上拿出来使唤,不必去求人。”
大到家具,小到一块帕子,郑丰谷作为一个男人,却也是个爹,此时说起女儿的嫁妆来亦是头头是道,“可惜田地不好买,不然也想给你姐妹两都置办上几亩田。”
三年来,田地的收成,食肆的小生意,应付一家人过日子绰绰有余,但大笔的银子却全来自作坊分红,外人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也就自家人心里有数,现在拿出来给云萱置办一份体面的嫁妆的确是没有任何负担。
当然,再多也没有云萝这一口气报出来的多,让他都忍不住好奇起了小闺女究竟藏了多少私房。
原来她随便捣鼓出来的那些胭脂水粉竟然这么挣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