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嗯?安德烈?你怎么会在这?”
听着这饱含惊讶的语声,李墨尘的唇角却抽了抽,心想这称呼,非常的亲密嘛!
也真亏了原版李墨尘在这半年中提心吊胆,日夜牵挂—
“你的这个弟弟,他现在要把你带走。看在你的面上,我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罗伯斯庇尔的脸色青冷,面无表情:“告诉他你现在的状况。”
“我还好!”
珍妮弗·威尔顿斯坦不太明白情况,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眼眸里闪现着复杂的神色,既有震惊,不敢置信,也有一丝欣慰与喜悦。
“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没必要担心的阿墨,罗伯斯庇尔他很照顾我,也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
李墨尘定定的看着这影像,确证了里面的人影没有作假,那确实是珍妮弗·威尔顿斯坦本人。
“珍妮弗,我一直都相信罗伯斯庇尔先生的人品。”
见对面的年轻法师骄傲的抬了抬下巴,李墨尘不禁暗暗失笑。
“可这与你的人身自由没有关系不是吗?除非你告诉我,你是心甘情愿呆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勉强。甘愿成为受他的保护,成为他报复对手的工具,接受他的施舍与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