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面前的那一块游龙盾，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忽然间笑了。
这个并不是冷笑，也不是讥讽的笑容，而是非常正常的特别灿烂的笑。
要知道北冥夜，从来都不笑，如果笑大部分时候都是冷笑。
就连底下的三个人都看呆了，因为她们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北冥夜如此灿烂的笑容。
“我是谁？”
北冥夜笑的眼睛弯弯的，“你不必知道。”
因为在学生时期诬陷了他，使得他被打成那个样子的记忆，他还特别清楚地刻印在心头。
如果是之前，北冥夜肯定是不会这么睚眦必报的，因为北冥夜以前的心还是放的挺宽的。
可是偏偏出了飞雪和玉皇的那一件事情了之后北冥夜复活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赌咒。
不管是欺负过他的人，还是背叛了他的人，还是伤害了他重视的人，他通通都要杀死！玉面书生不必要知道，因为玉面书生接下来会死在他的手里，那个时候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北冥夜都还记得。
玉面书生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不简单，而这个时候杨天明在底下怒吼说道，“你在干什么？
还不快点把他给我杀死！”
玉面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