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是天才啊。”
这一句话，铁布说出来，仿佛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他整个人，仿佛苍老了数倍。
原本就已经是苍老无比的身躯，此刻仿佛更加的苍老了，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赵仁凡看着他的背影，都能感觉到，他此刻的失望和哀伤。
铁布的眼中，有些模糊了。
他顿了好久没有说话。
他整个人，仿佛失了神 。
但是没有人敢乱动，谁也不知道他在酝酿什么。
直至过了好久，铁布忽然动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笑了：“很好啊，挺好的……”
简简单单，六个字。
而赵仁凡却清清楚楚的听了出来，这六个字当中，说出的是无尽的感慨。仿佛这一句话说出来，老人家的一切牵挂，都全部放下了。
或许对于铁布来说，漫长的等待最后都变成了失望，而失望到了最后，都变成了绝望。
如今真正让自己信服了这一切之后，他反而觉得，一身轻松了。就好像，以前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东西，都一下子冲出了牢笼。
“我门下，不留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