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低沉，听起来似乎就是老年人的音色，但张蕴的听力却一直很好，他耳朵轻轻一动，听出了不对劲。
对方在刻意压低声线。
也就是说。
“老仆”其实是一个年轻人。
张蕴微微有些吃惊，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老仆”。
有点意思 。
没想到随便找了个人聊聊就揪出了一条大鱼。
不过，这人为什么冒充老仆潜入城主府？
而且易容术很是高明，要不是他开口时露了馅，张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这是个年轻人所假扮。
他眼珠子一转，一副我赖定你的架势，继续对“老仆”软磨硬泡：“大爷，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帮不到人的时候会全身难受，你随便提个要求好不好，就当帮帮我了。”
只要对方随便开口提出要求，自己就能藉由“机缘”获知对方姓名。
也许会有意外收获呢。
这是张蕴打的小算盘。
“老仆”被烦得好几次都想发作，但都硬生生忍了下来，最后没法子，只好憋着一股气道：“那好，我请你帮个忙。”
“什么？”
“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