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此石在剑派中便成了热门,被弟子们当成了椅凳,甚至小床,练剑累了,便往上一躺,小憩一会,而或干脆睡着。
现在空地上的这块青石上便躺着一个少年,身上没有穿剑派的服饰。
“是你?”
许君认出了赵灵台:“你怎么能偷听我们说话?”
赵灵台坐起来,双手一摊:“我一早便在这躺着了,睡得好好的,你们走过来把我吵醒,怎还能怪我?”
许君一听,觉得真是那么回事,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大眼睛眨了眨:“这些日子,你都不去学剑堂,你,不想学剑了?”
“学呀,我不正在学嘛。”
许君狐疑地打量他一眼:“哼,刚才还说从早上睡到现在呢。”
赵灵台呵呵一笑:“你不懂,我学的剑可不同。”
“有什么不同?”
许君质疑问道。
赵灵台道:“你忘了,我是谁的学徒?”
这么一说,许君倒有点信了。近来,关于阿奴的故事一直在发酵,在剑派中传扬开来,只是最新版本与以前截然相反。以前都是批评阿奴无法学道,不会学剑,铸剑又不成……诸如此类,基本全是反面;而今舆论逆转,却都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