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手上,剀力谨慎对木老的话保持了适当的怀疑,他想接满一瓷瓶树汁之后用一点点沾到手指试试滋味如何。
如果比刀子割肉还难受,那他没必要受罪,肯定是木老头戏弄他。
不多时,光滑的树干表面渗透出颗颗洁白的树汁液珠,阳光下,闪烁着变幻的色彩,一颗颗豆大粘稠的珠子随着剀力的妖力挤压,往中间汇集,相互叠加滴答着掉落瓷瓶。
淡香气息愈发的浓郁,沁人心脾。
一张模糊人脸出现在枫树顶端,俯视下方片刻,随即消失,一滴晶莹的液珠冒出树干表皮,混在其他树汁一起滴落瓷瓶,咧嘴喜极而笑的剀力没有察觉分毫异常。
半刻钟时间,瓷瓶接了九分满,剀力赶紧住手。
还残留的树汁缓缓地又缩回树干,解下瓷瓶,剀力伸出右手食指,小心地探入瓶口,沾湿指尖赶紧拿出来,很快,微微刺痛麻痒的感觉从指尖传来。
过了片刻,剀力没发现其他异常,倒了一点在右手掌心,再感受半响。
他放心了,这种程度的刺痛,他能接受,木老头没有骗他,下次去城里给老头打一坛好酒感谢。
把粘稠的树汁液体摸在双手,脱了薄靴,把两个脚掌也涂抹,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