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时候说过,让我放手去做,不要有所顾虑,也不要怕得罪底下妖属,容祭司当时在场可以做证。”
紧着狠狠瞪一眼象妖,道:“我初来乍到,他屡屡冒犯,更被我查出他渎职贪墨灵植坊库存、不守祭塔律例等严重过错罪行,这等蠢虫,为何就不能当即惩治?
开革他出灵植坊,是不想他继续败坏祭塔名声,把他驱逐出去,是念他这些年在祭塔还有几分苦劳,让他有悔过自新的机会自行去祭塔领罪。
属下临时任命妖卫队副队长,也当众说了是暂时,正式的副队长,还有待上面任命,也于昨天第一时间发函祭塔,把事情原委讲述清楚,属下如此处置,又何错之有?”
艮祭司也颇有些头疼,这小子很有几分难缠,丝毫不惧他的身份压制。
他自不能当众颠倒黑白,不承认他当初说过“放手去做”的客气鼓励话语,这小子居然是把鸡毛当令箭使用,至于什么贪腐罪证,听听就好,真要与莫珂争辩象妖的过错,就落了下乘,反而入了对方的罄中。
艮祭司呵呵冷笑:“恒厉纵有些许过错,也不容你把他开革,你应当先把他关押,请示祭塔之后,让祭塔派员前来做出处理才是正途,你越俎代庖开除一个副队长,是越权行为!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