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除了身处这个地方以外，他发现自己与普通人没啥区别。
换言之，自己的破脉四重没有了。
戒灵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仔细的打量了卫龙一眼。
最后，他一阵愣然：“看来，是你让心魔长大了。”
“……”
“每个人都会有缺点，或者说，每个人心都会有歹念，不管是贪嗔痴恨爱恶欲还是其他，但是你却将所有的都化成心魔。”
“是少主你造了它。”
“靠。”
卫龙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我现在也有缺点的好不好。”
“仅有的，只是少部分罢了。”
“目前，少主你还是乖乖的修炼吧，什么都不需要想。”戒灵似乎有点惋惜。
“可……”
“你可以不相信你自己，难道，你还不相信少夫人她们吗？”戒灵似乎看出了卫龙担忧，笑着问。
卫龙一愣，凝重的说：“我是怕它会伤害她们，”
“这一点少主可以放心，总体来说，其实，他也是你，是另一面的你！”
“这是龙族之人，必经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