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跟他反驳那么一两句,只是今天却只是按着酒瓶,嗤然一笑。
这个状态,显然不对劲儿。
“……聊什么了?”林遇深问道。
陈宵礼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聊……她能跟我聊什么?左右不过是摆着长辈继母的姿态,真是让人……生厌。”
陈宵礼和沈以晴之间的纠缠,并不比林遇深心中埋着的事情浅薄。
林遇深:“……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陈宵礼反唇相讥:“沈谨言,说出这种话,你不心虚?如果能放下,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么?”
人,往往都是劝起他人来,轻而易举,放到自己身上却只能是一团乱麻。
所谓豁达,不过是没有疼到心里去。
一声“沈谨言”,好像是触碰旧事的开关,让林遇深周身的温度,迅速的冷了下去。
陈宵礼一顿:“抱歉,我只是……”
林遇深站起了身,“喝够了,把东西收拾干净。”
说完,转身上了楼。
看着好友的背影,陈宵礼暗自在脑袋上敲了一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
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