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酒精的作用,陈宵礼睡的很沉。
沈以晴看着睡在身侧的男人,比她小了十岁,她甚至一开始都没有拿他当个异性来看,只是想着有了个黏人的弟弟,可谁想,再温顺的狼都是狼,骨存着的就是征服的欲望。
他从靠她的那天起,打着的就是跟她相守的心。
沈以晴的手指轻轻的盖在他皱起的眉头上,想要替他慢慢的抚平,却不想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心里。
“以晴。“他在睡梦中轻唤,百转千回。
沈以晴低声的回应了他
之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只是这一觉陈宵礼似乎睡的并不安宁,将她的手握的死紧。
夜半,他好像是醒来了,也好像是没有醒,他眯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问她:“不走,好不好?“
沈以晴以为他这是醒了,刚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见他又闭上了眼睛,呼吸很沉也很平稳。
脸上有些凉,沈以晴伸手摸了一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不想走的。
可是却有不得不走的理由,她不能留下,也不能继续留在他的身边。
清晨的时候,沈以晴是被闹醒的,她迷迷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