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想法,也只能暂时先打消了这个主意。
夜半,穆清起床的时候,经过穆母的卧室,看着她在睡觉时都抱着的安歌的照片,给她掖了掖被角。
坐在客厅内的穆清,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就那么一个人也没有开灯,就是静静的坐着。
记性太好的人,就是比较痛苦。
因为过往的每一幕都在脑海中呈现的太过清晰,每当你以为自己快要忘掉的时候,它都会跳出来提醒你。
“安歌,你有多久没有入哥哥的梦了??“
是不是还在生哥哥的气啊。
哥哥他,已经知道错了,你来找找他,他给你好好的道个歉好不好?
可是周遭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穆清手背遮在眼睛上,慢慢的便有水珠从指缝中溢出。
累了,倦了,发了的时候,穆清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身上披着的薄毯也掉落在了地上,脚下是空荡荡的酒瓶。
“哥哥??“
“哥哥??“
安歌?
当睡梦中的穆清听到这声声熟悉的呼唤,猛然就睁开了眼睛,继而在一片迷蒙之中看着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