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公子。”
诗诗一声惊呼,已经从悲伤的情绪醒转过来,见赢荡被打,连忙跑过去将他扶起。
“这位大人,您误会了。”诗诗连忙解释,就怕赢荡冲动之下,扩大事端。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那锦衣中年男子也来到了这个雅间。
“大人,只是误会一场,贱妾一时伤感,这位大人好意,误会了。”
诗诗又把过程解释了一遍,生怕双方因为这个事情再起冲突。
“诗词?”
中年男子有些惊讶,“能给我看看吗?”
诗诗忙拿出写有诗词的纸张,拭了上面的泪痕,递了过去。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中年男子看的很慢,房间内静的针落可闻。
良久,中年男子像是从诗词中醒过神来,大声赞叹:“好词!”
诗诗松了一口气,被她扶着的赢荡也脸色缓和,他荒唐纨绔,心里却很清楚。
这个人,寒玉门惹不起!
那中年男子感慨,有些爱不释手,看了又看,而后,将纸